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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此鄭孝胥把他和溥儀的政治生命,完全交給了日本人來操縱,成為一個唯日本人馬首是瞻的可恥政客。離開紫禁城的溥儀,移居到其父載灃的醇王府(北府),在1924年11月29日,鄭孝胥、陳寶琛、莊士敦帶著溥儀逃往北京的日本大使館,尋求庇護。if (typeof(ONEAD) !== "undefined"){ONEAD.cmd = ONEAD.cmd || [];ONEAD.cmd.push(function(){ONEAD_slot('div-inread-ad', 'inread');});} 鄭孝胥日記詳載經過說:「午後,詣北府,至鼓樓,逢弢庵(陳寶琛)之馬車,曰:『已往蘇州胡同矣!』馳至蘇州胡同,無所見,余命往德國醫院。登樓,唯見上(溥儀)及弢庵,云莊士敦已往荷蘭、英吉利使館。余定議章上幸日本使館,上命余先告日人。即訪竹本,告以皇帝已來。竹本白其公使芳澤,乃語余:『請皇帝速來。』於時大風暴作,黃沙蔽天,數步外不相見。」從此命運交給日人「余至醫院,慮汽車或不聽命,議以上乘馬車;又慮院前門人甚眾,乃引馬車至後門,一德醫持鑰從,一看護引上下樓,開後門,登馬車,余及一僮驂乘。德醫院至使館有二道,約里許:一自東交民巷轉北,一自長安街轉南。余叱御者曰:『再赴日使館!』御者利北道稍近,驅車過長安街。上驚叫曰:『街有華警,何為出此!』然車已迅馳。余曰:『咫尺即至!馬車中安有皇帝?請上勿恐。』既轉南至河岸,復奏上曰:『此為使館界矣!』遂入日使館。竹本、中平迎上入兵營。」從此鄭孝胥把他和溥儀的政治生命,完全交給了日本人來操縱,成為一個唯日本人馬首是瞻的可恥政客。後來溥儀又移往天津的張園居住。其間的過程,日本駐華公使芳澤謙吉在《外交60年》書中,有一手的報導:「……馮玉祥部將鹿鍾麟進入紫禁城後,宣統帝深感危險,遂命帝師莊士敦來訪,請求庇護,余以事勢緊迫不及向日本政府請示,因念余身為公使,對於外國政治犯握有庇護權,且彼窮途來歸,自應承諾。」「迨宣統帝到日本公使館後,他即奔入守衛隊長官舍。余得守衛長報告後,即將本人2樓官邸兩間,讓其居住。這是大正13年(即民國13年)11月下旬的事。到了同年12月下旬,遂將宣統帝及其家族3人移居館員宿舍。」「但帝在此居住1個月後,又覺得危險不安,乃欲移居天津日本租界,余亦同意。於是皇后與妃仍留使館,而宣統帝偽裝苦力向天津逃避。行時並至余病榻前含淚話別。余對宣統帝云後3日,皇后等亦行。」溥儀是1925年2月23日住入天津日本租界的張園,這段期間內,忠心耿耿的鄭孝胥,一直追隨著溥儀,為溥儀出謀獻策,也獲得了溥儀的信任,用溥儀自己的話說,「可以說是到了榮祿與慈禧之間的那種程度。」1928年9月,鄭孝胥經與溥儀商議,並取得日本駐華公使芳澤謙吉的同意,作為溥儀的代表,經日本浪人太田外世雄聯絡安排,偕其長子鄭垂訪問日本。太田替他向日本軍部引進,又介紹他和黑龍會首腦見面。鄭孝胥在日本因為是溥儀的代表,因而甚受歡迎,如曾任天津總領事的有田八郎和吉田茂,以及曾任天津駐屯軍司令官的南次郎和高田豐樹,還有日本顯赫的人物如:近衛文、宇垣一成、米內光政、平沼騏一郎和鈴木貫太郎等,都有聯絡。這次訪問,不但加深了與日本侵華勢力的勾結,也為日後投靠日本鋪平了道路。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,日本加緊侵略滿洲的腳步,當時已有日本策動吉林、奉天獨立、迎溥儀為帝的傳聞。日方也開始與溥儀接觸,利用溥儀為滿蒙新國傀儡之建議,出自奉天特務機關長土肥原賢二;故劫取溥儀,置諸關東軍之掌握,亦為土肥原最得意的傑作。土肥原去天津靜園(作者按:溥儀於1929年7月9日搬到天津靜園)夜見溥儀,據溥儀的回憶:「他向我問候了健康,就轉入正題,先解釋日軍行動,說只對付張學良一人,說什麼張學良『把滿洲鬧得民不聊生,日本人的權益和生命財產,得不到任何保證,這樣日本才不得已而出兵。』」土肥原撒滿口謊言「他又說:『關東軍對滿洲絕無領土野心,只是誠心誠意地要幫助滿洲國人民,建立自己的新國家。』希望我不要錯過這個機會,很快地回到我的祖先發祥地,親自領導這個國家,日本將和這個國家,訂立攻守同盟,它的主權領土,將受到日本全力保護;作為這個國家的元首,一切可以自主。」「他誠懇的語調和恭順的笑容,和他的名氣、身分,給人的唯一感覺,就是這個人說出來的話,不會有一句是靠不住的。不過我心裡還有一個極重要的問題,我問道:『這個新興國家,是什麼樣國家?』『我已經說過,是獨立自主的,是由宣統帝完全做主的。』『我問的不是這個,我要知道這個國家是共和,還是帝制?是不是帝國?』『這些問題到了瀋陽都可以解決。』『不』我堅持的說,『如果是復辟,我就去,不然的話我就不去。』」「他微笑了,聲調不變地說:『當然是帝國,這是沒有問題的。』『如果是帝國,我可以去!』我表示了滿意。」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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